不开心?”
邱季深狐疑地看着他。
叶疏陈笑说:“怎么了?的确是他为难你在先。本来事情就棘手,他不管不顾,只管让你去做。换成他自己,肯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。”
邱季深哪敢真附和着他的话往下说?打了个哆嗦,嘟囔说:“突然之间,脖子有点凉。”
“你以为我会帮他说话?”叶疏陈摇头,“他可不需要别人帮他说话。但你,却是我的朋友不是吗?”
邱季深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叶疏陈似没发现她的异常,将缰绳交过去,献宝似得道:“你摸摸它呀,这马可厉害了。”
邱季深实在看不出他的城府,只觉得这年轻人目光清澈,率真坦然,不似在唬她玩。
但马就算了,过于危险。
邱季深推拒地抬起手:“下次吧。我今日没有心情。”
“骑马要什么心情?骑着骑着就有了啊!”叶疏陈拍了下她的背道,“你就是闷得太久,随我出去跑一跑,就好受了。”
邱季深不着痕迹地拉开与他的距离,道:“今日我已经被国公责骂,不敢继续怠惰。还要回县衙处理公务。见谅。”
叶疏陈无趣道:“哦,如果还是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