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:“...跟你说正经的。”
盛夏:“去吧,这是公事,反正之前你不是也正常出席?你说以前那些感情在遇到我时,就已经翻了篇,我信你。”
顿了片刻,“我以前敏感,老是患得患失,甚至是羡慕嫉妒夏沐,那是因为,我以为你不爱我,只是因为合适才跟我在一块。”
她说:“现在不一样了。你爱我,我在你心里是最特别的那个,这就是我的盔甲,坚不可摧,就什么都无所谓。”
她问任彦东:“问我之前,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?”
任彦东如实道:“没打算去。”
他很少感情外露,今天的话多了些。
或许是因为她那句,因为他爱她,她从此有了盔甲。
他说:“我只羡慕过纪羡北。”
盛夏:“因为夏沐喜欢他?”
任彦东摇头,“因为夏沐一开始不喜欢他,他能坚持三年。”
对他们这样现实、又什么都看透了的人来说,最不屑一提的就是所谓爱情,一文不值。
纪羡北遇到夏沐时,已经三十。
在三十岁的年纪,还能遇到一个让自己犯贱的女人,一犯贱就是三年,还无怨无悔,这得多大运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