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失笑,“小心眼。”
任彦东从来没否认过自己对她的占有欲,甚至小心眼的很坦荡,他说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。”
也对,他们刚在一起不久,她因为演奏会上了热搜,那会儿他就开始了撤热搜这一事业。
从那之后,乐此不疲。
盛夏半开玩笑,“你这么小气,怎么还支持我站在舞台上?”
任彦东: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他把那件衬衫放包里,调好相机,“你走前边,我给你拍照。”
盛夏把长裙的裙摆在腿弯打了个结,把凉鞋提在手里,走在浅海边,不时用脚撩着海水。
任彦东时而走在她后面,有时又快走到她前边,找最佳的位置给她拍不同角度的照片。
他们在沙滩上玩了大半个小时,准备出海。
登上游轮,盛夏在甲板上看风景,吹海风,任彦东回到房间给她煮咖啡。
任彦东不仅煮了咖啡,还给她拿来一些甜品。
盛夏被咖啡香气吸引过去,看到盘子里那个咖啡杯,她目瞪口呆,直到任彦东把咖啡杯放到木桌上,盛夏才发出声音,“这是船上的杯子?”
任彦东:“船上没有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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