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:“怎么了?”
任彦东把信纸递给她,“这不是我的信,就是写给沈凌的。”
盛夏疑惑着,展开信,看到其中一段:
沈叔叔,我们的任老师还好吗?
要是你看到了任老师,告诉他,我们都很想他哦,让他放心,我们都非常听话,祝他在国外的工作顺利。
任彦东又拆了两封,结果都是写给沈凌,他把信又装回信封。
盛夏:“会不会有的是给沈凌,有的是给你?”
任彦东现在也不确定,他没再一封封拆开来,直接给村书记打了电话,他这次改口成,“大伯,您好。”
夏大伯笑呵呵的,“跟夏夏怎么样啊?”
任彦东:“挺好的。”
夏大伯这才想起来问任彦东,打电话什么事。
任彦东:“孩子的信...”话说一半就被大伯打断,“你瞧瞧我这记性,我前两天还想着给你打个电话来着,忙起来就给忘了。对了,那些信是孩子寄给沈经理的。”
盛夏明白了,应该是小姨奶回家说了任彦东就是‘沈老师’,用了朋友的名字支教。
而小姨爷爷是学校的老师,就跟孩子们说了,不止任彦东在资助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