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去了纽约,你呢?”
任彦东:“你去哪,我去哪。”
盛夏扬了扬嘴角,又转身上楼去。
任彦东看着她的背影,“我说错什么了?”
“没。我去书房拿东西。”
很快,盛夏拿了宣纸下来,她这几天空下来就会画画,已经画了一幅完整的画,就等着他写字。
任彦东看到她手里的宣纸,立即明白什么意思,去客厅把餐桌收拾好,擦干。
盛夏把那张宣纸铺开,生动的画面跃然纸上。
画里有两个盛夏,一个是小时候,站在大院的树下,小提琴有她半个身体大,一个是现在的她,穿着礼服,站在演奏厅的舞台上。
任彦东认真欣赏了每一个细节,然后去拿了笔墨过来。
盛夏:“你知道写什么?”不等他回答,她威胁他:“写错了的话,”她特意停顿,“我会...”
她话才说一半,就被任彦东打断,“写错了随你怎么办,”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她,“要是写对了,你毕业就申请音乐学院。”
盛夏如实道:“还以为你会提出,让我彻底原谅你。”
任彦东:“不会。”
他安静了片刻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