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天, 浴巾都没动。
盛夏在窗口站了会儿,拿上风衣, 背上包下楼。
她以为任彦东在健身房跑步, 路过健身房时, 里面没人,他卧室的房门紧关着,餐厅那边, 厨师准备了丰盛的早餐。
家里的阿姨正在给客厅的鲜花换水, 打过招呼,盛夏问阿姨, “三哥去公司了?”
阿姨:“没看到人, 应该还没起。”
盛夏蹙眉, 这都七点半了,他还没起?
以前他最迟的一次起床是七点钟,是因为她缠着他, 不让他起来。
她把风衣搭在沙发背上,去敲他卧室的门。
“任彦东?”
里面没动静。
她喊了两声, 也没回应。
盛夏动了动门把手,门没反锁,她轻轻推开。
床上的人睡的很深,脸上难掩的倦色,他手里还拿着手机。
盛夏很轻的走过去,先试试他的额头,温度正常,她晃晃他的手臂,“任彦东,起床了,今天不去公司了?”
任彦东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,看到眼前的盛夏时,他愣了几秒,缓了缓,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沙哑:“几点了?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