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陪着她在院子里做题,她说题目答案,他负责填上去。
曲子结束,盛夏从回忆里抽身。
任彦东拿着放在琴凳上的风衣,走去盛夏那边,将风衣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,顺势坐在她旁边。
“这首曲子练了多久?”盛夏吃了一口他准备的蛋糕。
任彦东,“差不多快一个月,还是没弹好。”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了,第一遍出了错,第二遍也不是很完美。
盛夏:“还不错。”她把蛋糕上的樱桃吃了,奶油没上嘴。
任彦东望着她:“蛋糕不错?”“都不错。”
“谢谢。”他那么正式的说了声。
虽然这首曲子简单,可当他完整弹出来时,那种喜悦感,旁人无法体会。
盛夏忽然抬头跟他对视,“这段时间累不累?”
任彦东:“还行,以前是满世界追着你跑,现在就在北京。”
那一年半,有一半的休息时间都在飞机上。
盛夏张张嘴,后来又什么都没说,恋爱那会儿,每次都是他去看她,他从来不让她坐长途飞机。
在一起的第一天,他承诺过她,表白是她主动,余下的事情都由他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