肘撑在座椅扶手上, 有几秒的失神。
她有一搭没一搭的、自顾自说着。
“那时她怨你、恨你,才会有那样激烈的反应。”
曾经有多怨, 便有多爱。
如今,爱恨,便真如盛夏唱的那样,一笔勾销了。
任彦东始终没接话,望着舞台,也不知道表演的是什么节目。
闵瑜问:“你知不知道当时盛夏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什么?”
任彦东转脸,“什么?”
“应该是要原谅你了,她说你生日那天把你从微信黑名单里放出来。”闵瑜看着舞台,隔了一瞬,“结果你给了她那么大一个‘惊喜’。”
之后的时间里,闵瑜没再多言,而任彦东始终沉默。
晚会结束,人群散去。
闵瑜去后台找盛夏,任彦东还在座位上,他是最后一个离场。
盛夏晚上要跟乐队的人一块聚餐,楚寅昊把项目团队的几个人也叫上一块去。
楚寅昊把聚餐地址发给盛夏,还又特意叮嘱:“后天晚上导师请我们吃饭,犒劳我们。”
最近一个月,他们为项目忙的昏天黑地。
盛夏点点头,应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