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梦想。结果我回她,我以为那只是一份工作,我还跟她说了一大通道理。”
还跟她说,他现在的工作也是他曾经的梦想,最后也只是一份工作。
到现在他也忘不掉,她当时看他的眼神,特别无奈和无助。
而那时候,他偏执的以为,自己全是对的。
岳老师的年纪已经是任彦东的长辈,他语重心长道:“这也可以理解,隔行如隔山,就像你们的书法,两幅字放我面前,我品评不出其中的奥妙。但你愿意从头开始学钢琴,难能可贵。”
接着,他说起盛夏,“我也听过盛夏的演奏会,听了四场。”
任彦东一愣,“您也听了?”
岳老师笑着点点头,“国内的两场我都听了,悉尼那场,还有柏林那场,我是专门过去听的。”
任彦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也没法形容心里的感受。
岳老师:“听盛夏演奏会的人,有很多都是专业音乐人士,有些是在朋友的推荐下过去听,听了一场后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任彦东惊诧:“专业人士?”
岳老师:“对,他们的音乐成就远远高于盛夏,还有几位的音乐造诣是盛夏近阶段无法企及的,可他们还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