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一二。
那天在会所,沈凌的那番话打破了这种表面的和好,之后他想通了,彻底断了过去,对于他和盛夏的未来,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任彦东又喝了几口咖啡,看了看手表,准备回家,晚上还有个视频会。
沈凌现在也不敢再多言别人感情上的事,不过还是没忍住说了句:“既然追,那你也有个追的样子,你再忙下去,盛夏说不定就有新恋情了。”
任彦东:“那也得等她心情稳了再说。”
盛夏在墨尔本那个月里,他怕她会胡思乱想,就托朋友联系到盛夏,让她去参加钢琴演奏会,和那人合奏曲子。
那段时间她忙着排练,到了舞台上,她又是那个自信迷人的盛夏。
咖啡喝完,任彦东搁下杯子,“你忙吧。”
沈凌起身去送他,问了句:“派对那晚,你是真的回公寓了,还是出去追盛夏了?”
任彦东一言不发的瞅着他,眼神幽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