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公寓楼外面,盛夏左右看了看,“你车呢?”
任彦东:“在地下停车场,停这边碍事。”
盛夏想起来,考研那会儿她给过他门禁卡,方便他停车,后来分手,她只重置了指纹锁,门禁卡忘了收回来。
她看向他,伸手。
任彦东明白她要干什么,却假装不知,直接把她的手攥住,揣进他风衣的口袋。
盛夏:“.”
她条件反射般想抽回自己的手,可他攥得太紧,力量有悬殊,怎么都挣脱不开来。
“任彦东!”
任彦东跟她对视,手上的力道比之前更大:“你在厨房跟我说分手那次,我就不该放你走。”
就在刚才,他好像才想明白一些事。
这段时间以来,他总是想着法子跟她解释,让她原谅,其实他挽回的方向错了。
她在意的,并不是他过去的暗恋,也不是他撒谎,她心里真正的刺,只是事情发生后他的一个态度。
如果那天她要分手,他抱着她不让她离开,不同意分手,是不是就不会闹成今天这个地步?
她的画,还是他一个人的。
他的那些字,也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