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电话费给我充好就行”
问她:“嘛事儿?”
盛夏:“这一年半你给我拍的那些字,我抽空送到你工作室,再有慈善酒会,你直接送给主办方,拍卖的钱用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。”
朋友愣怔,电话里安静了几秒。
“夏夏,你喝醉了是不是?”
盛夏:“没喝酒。留着这些字,最后也是徒留悲伤。”
现在这些字对她来说,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意义。
不仅没了意义,还成了一根刺。
诚如闵瑜说的那样,她就是一个俗人,做不到豁达。
太多不确定困扰着她,不自觉的她就会胡思乱想。
刚才从饭店回来的路上她就想着,要是他跟很爱的女人在一起时,是不是也会像那晚在餐厅遇到的一对情侣,吃个饭都能从头说到尾?
后来想着想着,她心里就发疼。
“我现在已经不适合做这些字的主人,给它们找个合适的去处吧。”
朋友在心底微微叹气,“你跟任彦东就这么算了?你真就舍得?”
默了默,盛夏才出声,“现在肯定舍不得,可总得往前走,跟他有关的东西我会一点点清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