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那次她也知道了我对她不一样。
那天我跟她聊了一下午, 什么都说清楚了,也就翻了篇。”
任彦东喉间发烫,他喊了一声,“盛夏?”
盛夏眼前发虚:“你说。”
“盛夏?”
盛夏这才意识到,刚才她说的那两个字根本就没发出声。
她深呼吸好几次,“听着呢。”
任彦东:“我还说过谎,除了你已经知道的,还有一个。”
盛夏揉着那团面膜纸,小手指的指甲划在了桌面上,用力过猛,指甲断了,疼的钻心。
她还是风轻云淡的语气,“什么谎?”
任彦东一字一字,艰难的说了出来:“你在老万那里看到的那幅字,是我和夏沐一块写的,落款有我和夏沐的名字,后来老万送你的那幅,是我赶过去补写给你的。”
盛夏有瞬间的耳鸣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指甲断了的缘故,现在疼的冒虚汗,右手不自觉发抖,手机也拿不稳。她把手机放桌面上,划开免提。
“纪羡北和夏沐都知道你暗恋这事?是吗?老万也知道?”
任彦东:“嗯。”他想抽烟,可桌上没有,身上也没带。
盛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