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确定,任彦东的智商掉进沟里了。
看来盛夏跟他分手,他也不是无动于衷。
关于盛夏分手这事儿,具体的她没问,盛夏只告诉她,分了。
她感觉得出,盛夏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里,一个字都不想说,她就不忍心问。
这几天,盛夏的工作一直安排的很满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扑在工作上,忙时,她很投入,一旦闲下来,她就看着外面走神。
电话里沉默片刻,任彦东以为闵瑜这是默认。
以他对盛夏的了解,要不是跟班长有关,她不会在他跟前特意提起谁,还是春节的零点。
他问闵瑜:“那个班长在哪?北京还是上海?”
闵瑜:“北京,怎么了?”
任彦东:“帮我约他,今晚。”
闵瑜没忍住,笑了,这声笑在任彦东那里便是幸灾乐祸的笑。
她忽然就想出口气,幽幽道:“你约校草干什么?盛夏都已经对你没什么兴趣了,你就不能放过她?”
任彦东没什么耐心,“你哪来那么多废话?约好了把地点时间发我。”
闵瑜呛他:“你以为你脸大,约谁谁就跟你见面?万一人家不鸟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