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就决定离开。
她都说了想多玩一会儿,三哥还是没答应。
夏女士发语音打击她那晚,她提到夏沐,三哥沉默,什么都没说,却主动把自己的手表给她戴着。
是因为愧疚吗?
她提出过年前到小村来度假,鲜有的,三哥婉拒了她。
从北京到小村,交通不便,不管是谁来,都是一样的路线,都要坐火车到市里,即便从市里开车到县里,一样要好几个小时的盘旋山路。
就算这么颠簸,舟车劳顿,他还是不辞辛苦的过来。
也只有爱情,才有这样的动力。
怀疑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,怎么都抵挡不住胡思乱想。
盛夏努力让自己镇定,可没用。
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她才勉强能看清宣传栏里的照片。
大伯找出钥匙,打开宣传栏玻璃上的锁,先把三年前的那些照片取下来。
盛夏继续看后边的照片,视线落在去年的那些照片上,她心里猛地一扎。
之前是麻木的,现在感觉到了钻心的疼。
去年的照片里竟然还有任彦东,那时她已经跟他在一起半年,他身上的那件大衣,是她送给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