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她的那些语音消息,盛夏一个晚上都没吱声,也没心情做试卷,郁闷了挺长时间。
夏教授一怔,她以为女儿就是没心没肺的那种女孩儿,什么都不会往心里去。
任彦东建议:“您别让夏夏跟同性比,下次您拿我跟她比,说我的字比她的好,让她向我学习,她就不会不高兴。”
顶多晚上回家踹他两下,找找他的茬。
夏教授拍拍任彦东的肩膀,“阿姨心里有数了。”也特别欣慰有这样一个女婿。
说到盛夏的字,任彦东实话道:“阿姨,夏夏的字大概是没救了,我们也不能要求她什么都好,她的画不比专业的差。”
夏教授无奈叹气:“会画画有什么用?需要写字的时候,总不能用画代替吧?”
任彦东真想说,盛夏就是这么做的,给他的所有留言条都是画画,她画的生动有趣,他一眼便懂什么意思。
夏教授揉揉眉心,提到盛夏的字,她就头疼,心里堵。
她实在想不通,一个成年人的字怎么能那么幼稚,一看就跟小学生写的差不多,现在书法好的小学生,都不知道比她强多少。
任彦东看着夏教授,知道她大概为盛夏的字操碎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