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让咱们全家给唐家陪葬不成?!”
陈兆勇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。
“你不肯休是吧?好,那便滚,我再没有你这个儿子,你也不再是陈家的人!”陈广节勃然大怒。
正抱着出生不久的儿子从窗边经过的小妾眼珠子骨碌一转,心里顿时有了主意。
信王自受伤后便一直留在王府养伤,受了伤不能行房,众王府姬妾也得以松口气。
信王妃手中佛珠飞速转动着,口中念念有词,对前来挑衅的唐筠柔视若无睹。
唐筠柔气结,却又拿她无可奈何。虽然她已经实际掌握了信王府后宅,可名分上却始终还是庶妃。
她怨毒地望了信王妃一眼。
难怪殿下如此厌恶她。在外,娘家不但对殿下毫无助力,反而还成为殿下的拖累;在内,她既尽不了王妃的责任,也侍候不好殿下。
明明是个离不得药的病殃子,可偏偏一直占着王妃之位不肯死去。
“快到殿下服药的时辰了,我不像王妃这般清闲,殿下那里一刻也离不得人,这便告辞了。”她讨了个没趣,也不愿再留下对着眼前这张病容,得意地扔下这番话才离开。
“她的兄弟行刺信王,信王明明早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