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彻底断了与其他两位兄弟的往来,甚至对嫡母王氏也从不理会,在外行走也是打着他的名头,以‘信王岳父’之名在外混得风生水起,短短一年不到连官阶都上了一级。
可笑他还以为唐柏年这种一无是处之人可以升得这般快,全是靠着与唐松年的关系,哪里想到居然是打着自己的旗号。
他怒极反笑,只知道自己受了唐柏年一家的愚弄。
无缘无故被信王责打,唐筠柔又羞又气又委屈,自进府以来,她还是头一回被信王如此粗暴对待,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。
本担心这一回惹恼了殿下,会不会从此失宠,哪想到当晚信王竟然还是到了她的屋里。
她又惊又喜,正要摆出最妩媚多情之姿迎上前去,哪想到信王竟然一个箭步把她打横抱起。
她惊呼出声,心中愈发得意,被他重重地抛在床榻上时娇嗔地唤:“殿下……”
下一刻,信王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,狠狠地把她的衣裳撕裂,不待她反应竟是又重重甩了她一记耳光,打得她晕头转向。
侍候她的侍女自信王进来后便体贴地掩门离开,远远地候在外头,女子突然的一声惨叫从屋里传出来时,把她吓得一个哆嗦。
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