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相识的时间应该不长,见得少了,关系自然便生疏了,不是什么要紧事。”
蒋氏自是连连应下。
信王书房内,信王阴沉着脸重重一拍书案:“不识抬举的老匹夫!”
一旁的内侍吓得双腿一软,险些没摔倒在地,唯有哆哆嗦嗦地缩着脖子,恨不得把自己缩作一团,免得被他的怒火扫着。
信王勉强压着心中怒火,唐松年与韦良等人倒也罢了,连邱仲那墙头草竟也敢无视自己,若不是父皇大度不予计较,还对他委以重任,就凭他当年给皇伯父出谋划刺算计父皇,就足够他死一万次了!
“殿下,王妃……”有侍女匆匆前来禀报。
“滚!待她什么时候死了再来告诉本王!”信王铁青着脸,厉声喝道。
那侍女脸色一白,再不敢多话,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信王怒气未平,又把侍候之人唤来好一通骂,暴怒的喝斥声传出很远,也让被信王侍妾孙氏牵着往园子里赏花的严小五惊讶地道:“表姨,不是说信王殿下性情宽厚,待人最是和善不过的么?怎么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孙氏紧紧地捂住了嘴。
“这种话也是能混说的?俗话说,祸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