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最后一句,他说得颇为得意。
唐筠瑶白了他一眼。像上辈子这种离奇事,说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人相信,更加不会有人会想到这种荒诞之事上来。
“那你的意思,到最后咱们是要装作勉为其难的模样坦白了?”
“当然,不坦白的话,难不成你还真乐意隔三差五被爹拎过去谈话?”唐淮周说得理所当然。
这辈子之事必是要坦白的,不过却不能这般轻易便坦白,愈是坦白得轻易,老爹便愈是会怀疑是不是还有什么更重要之事瞒着他。
说到此处,他突然一拍脑门,把正要说些什么的唐筠瑶给吓了一跳。
“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之事。”唐淮周盯着她,语气相当严肃。
唐筠瑶心口一紧,忙不迭地问:“什么重要之事?”
“唐宝丫,你小时候没少故意欺负我吧?趁着我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,仗着自己多了一辈子的记忆,必是可着劲折腾我和爹爹。虽然咱们是亲兄妹,可是该算的账还是要算一算的。”
“来来来,你给我说说,你小时候欺负了我多少回?折腾了我和爹爹多少回?兄妹一场,我不会报复得太狠的,来,说一说,我拿笔记一记,免得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