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筠柔听明白他的意思,哪有不肯之理,自是连连应下,又娇媚地横了他一眼,挑逗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。
信王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,恨不得立即便使出自己的手段,好教此女躺在他身下哭求不止。可一想到她身后的唐府,便不得不将这股狂躁给压了下去,轻握着她的小手温柔地拍了拍,而后寻了个理由便离开了。
唐筠柔见明明已经挑起了他的兴致,可他居然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,顿时又羞又恼。
自嫁入信王府后,信王对她确是相当温柔体贴,连床笫之间亦是如此,初时她还暗暗得意他对自己的怜惜,可慢慢便不满足了,可不管她如何挑逗,信王总是浅尝辄止。
若是如此倒也罢了,可每一回信王从她这里离开后,转头便传了别人侍寝,气得她险些把指甲都掐断了。
只不过,一直到将来的某一日,她才知道信王如今的温柔是多么难得,可那个时候她却是半只脚踏进了地狱,悔之晚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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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贺绍廷活捉了玄清的消息时,唐淮周与唐筠瑶正在对弈,一旁的唐淮勉看得津津有味,偶尔还相当不君子地插几句话指点一番,引来那对兄妹的怒视后又连连求饶。
长风进来禀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