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意的,想必便是命格之说了。”贺绍廷越说越恼怒。
为着那等飘渺虚无的命格,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地对待一个襁褓中的婴孩,简直是禽兽不如!
“那另外一个女婴呢?又去了何处?”曹胜又问。
贺绍廷却没有回答。
另外一个女婴自然便是豫王府里的那一位许汀若,只是他却不清楚她可曾‘认贼作父’?可曾成为了那些人的同党。这些他还需要细查,免得误伤无辜。
唐筠瑶自然看得出他的想法,不由暗叹一声。
她的少年将军无论经历过什么样的苦难,无论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,心里却始终保留一方柔软。
若是换个人,为免除后患,自然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,一律将那假的许汀若打为同党处置了事。
毕竟芳宜还在东宫的时候,对她确是诸多看顾,甚至她如今最信任的折柳,也是芳宜的人。合情、合理、证据确凿,谁还会再花心思查探那般多。
“宝丫,我此刻还有事要忙,不如便先送你回去?”贺绍廷还有要事在身,不敢耽搁,遂低声道。
“不必了,我想去看看她。”唐筠瑶摇头拒绝了。
贺绍廷一时不明白她口中所指的‘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