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确是林氏的。正想要离开,便听到林氏话中提到了唐筠柔的亲事,一时好奇,遂竖起耳朵细一听——
“听说是易家那位给信王当了侍妾的姑娘,听说早前流过一胎损了身子,这才托了凝贞表妹寻位听话的姑娘,打的是要借腹生子的主意呢!这样的事,也亏得筠柔肯答应,可见是被荣华富贵迷了眼睛。”林氏叹息着道。
阮氏没有想到这当中还有这么一桩事,一时惊讶不已。
“大伯也是个不着调的,只想着攀了皇亲,哪里管女儿的死活。听说还把大嫂给筠瑜准备的嫁妆挪了一半给筠柔,气得大嫂又和他闹了一场,可却半点用处也没有。”
“好好的儿女亲事,竟闹得这般模样,也不知是不是前世作孽!”林氏越说越无奈。
屋里的妯娌二人一番感叹,却也阻止不了唐筠柔在几日后被一顶小轿抬进了信王府。
看着唐柏年满脸的得意,唐松年暗地摇了摇头。
唐柏年只当他嫉妒自己,毕竟信王若是成了太子,日后便是皇帝,他的女儿就是贵妃,而他自然便是国丈,又岂是唐松年区区一个尚书可比!
更让他春风得意的是,没过几日,在唐筠柔的枕头风下,信王便提拔了他。虽然只是个六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