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是和阮氏。
只要一想到上辈子因为自己的‘早夭’,阮氏悲伤过度以致卧床不起,不到一年便撒手人寰,她又是心痛又是愧疚,恨不得用尽自己所有去补偿她上辈子的失女之痛。
阮氏看着近些日如同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进进出出的女儿,有点儿好笑。
这个样子,就跟小时候犯了错,寸步不离地黏着自己要自己再给她一次机会时一模一样,就差没有糯糯地问“那你要怎样才不生气”。
“你老实告诉娘,这些日如此乖巧,是不是闯了什么祸?”她戏谑地问。
唐筠瑶一阵无语,干脆撒娇地抱着她的臂:“哪有闯祸,不知道有多乖呢!”
“往日跟个小陀螺似的,这里转转那里转转,要不就跑个没影,这会儿不是闯了祸,怎的会这般乖的留在家里陪娘?”阮氏轻笑。
唐筠瑶在她臂上蹭了又蹭:“就是想娘了,不想离开娘,就要黏着娘哪儿也不去。”
阮氏心里熨帖得很,被她哄得眉开眼笑。这小丫头打小便是如此,要不调皮得教她恨不得天天拎到跟前训斥一顿,要不又乖巧得让她觉得怎么疼她都不够。
唐筠瑶靠着她,感受着她那数十年如一日的温和慈爱,心里又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