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。
“很好,原本堂堂的将军府大公子,此刻倒真真正正成了外人,想必那位亮公子心里必是恨极了贺绍廷。你安排人想法子接近他,再从中煽一煽火,让他心中的恨意再深些,到时借他之手除去贺绍廷,也算是出一出我心中恶气!”芳宜脸色阴狠,又从怀中陶出一个药瓶,“这个算是我助他除去心腹大患!”
图衣心领神会,接过药瓶自去安排不表。
冯维亮近来的日子确实是相当不好过,每每听到府里下人称呼他为‘亮公子’,便似有人重重地扇他耳光,教他心里又是恼怒又是怨恨又是难堪。
可他却偏偏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,免得传到了杜诚忠耳中,让他知道自己的忿恨。
曾经那些与他交好的公子哥儿,有消息灵通的,便也知道了杜诚忠与贺绍廷的关系,亦知道了他如今已经不再是镇远将军府的大公子,而是成了一个非主非客的亮公子,自每每拿此事来逗趣取笑。
“原就该如此,本就不过是个拖油瓶,也就杜诚忠不怕头上绿,还乐颠颠地宠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“可不是,鸠占鹊巢,占了人家的地位这般久,也是时候还回去了。我就瞧不惯他平日狂的那个样,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将军府的大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