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降品阶出任安丰县令,在他的好兄长眼里,就不过‘区区县令之位’,可以任由自己替他安排?
“通州知州、安阳刺史、汝陵知府、新科状元,截止目前为了这‘小小县令之位’求到我跟前的至少便有这四位,大哥认为自己的才干、人脉都比这四位高么?”
唐柏年愣住了。
唐松年摇摇头:“大哥有进取之心是好事,只是也要脚踏实地。安丰县确是个好地方,可盯着它之人也不少,一旦行差踏错,所受冲击也必是其他县州数倍。”
“大哥只需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干,终有一日会达成心中所愿。还是淮兴亦是如此,眼看新一科便又要开始了,可近来却甚少见他温书,总是得了空便往外跑,这样可怎么行呢!大哥也要盯紧些才好。”
唐柏年脸色相当不好看,说来说去不就是不肯,不想让自己出头,生怕将来自己会压了他一头么?
“你的意思便是说,安丰县令之位我拿不到手对吧?”他沉着脸。
“以大哥资历,确是够不上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!”唐柏年阴沉着脸,知道所谋不成,又不敢撒野放赖,唯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过得几日,钱氏便为自己的孙儿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