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路,故而慢些。他们一家子虽是后启程,不过走的是陆路,故而才撞上了。”勉哥儿撇撇嘴。
片刻,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,朝着周哥儿兄妹招招手,示意他们靠近些来。
“你们可知道他们为何要进京来投奔大伯?”他一脸神秘地问。
“有话快说!”周哥儿没好气地瞪他。
“真是又急又暴的脾气,小四弟都没有小时候可爱了。”勉哥儿幽怨地瞅了小堂弟一眼,引来对方一记怒视,忙举手作投降状,道,“听说他们在雍州城得罪了人,再不走的话恐有性命之忧,故而才举家投奔了来。”
“得罪了什么人?”许筠瑶好奇地问。
“这倒不是很清楚了,咱们家与他们家素无来往,我又总跟着我爹东南西北地去,哪会有心思留意他们家的事。我娘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我和爹不在家的时候,她是轻易不见外人的,自然也无从得知。”
许筠瑶若有所思。怪不得那钱氏老婆子变得客气了呢!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所在。
此番二房只得林氏与勉哥儿母子二人到来,唐樟年要留在河安府看顾生意,抽不得身,故而便让夫人林氏带着儿子上京,也是看着儿子认真读书考取功名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