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边疆频频被骚乱的消息传回京城,教天熙帝好不恼怒。
尤其是西狄人最甚,屡屡扣关扰民,烧杀抢掠早就激起了民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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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绍廷把劈好的柴火一一搬进柴房里,胡乱用袖子抹了抹额上的汗,又洗了洗手,正要去寻芳姐儿,途经堂屋里却听到里面传出芳姐儿的婆母苗氏那有几分尖锐的声音。
“咱们家又不是开善堂的,那么大的一个小子在这里白吃白喝,还有脸没脸?!”
“娘,廷哥儿怎会是白吃白喝呢?他有多能干大伙儿都瞧在眼里,每日单他一个人干的话,便抵得上咱们家两个大人。”葛青云为小舅子据理力争。
“他赖在咱们家里,替咱们干点活不是应该的?难不成还指望着咱们把他当公子少爷般供着?要我说,当初你们便不该把他带回来,他一不姓葛,二不姓曾,与你们什么相关?该管该养的也是他们老贺家的人!”
“贺家早就没人了,他一个半大小子又能去得了哪里?娘,都说……”
他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翌日,葛青云与芳姐儿正逗着女儿说话,便见贺绍廷一脸欣喜地走了进来。
“姐姐,姐夫,我找了份好差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