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仿佛又回到了女儿周岁前隔三岔五病一场的时候。
他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,一会儿停下来望望屏风里的妻女,一会儿又皱着眉头来回继续踱步。
一直到阮氏从里头出来,他忙不迭地迎上前去:“怎样了?”
“还好,不过是着了凉发热,这会儿喂了药,睡一觉便好。”阮氏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不少,又劝道,“时候不早了,夫君也该出发了。”
唐松年松了口气,随口应了声,又怀疑是不是昨晚自己罚小丫头站在廊下太久,以致教小丫头吹了风着凉,才会招致这场病。
这样一想,他便愈发觉得事实许确是如此,心里隐隐有些悔意。
就算是要磨磨小丫头的性子,也不必急于一时。小丫头底子本就弱,这几年养得好了些,若是因为自己一时之过损了身子,这辈子怕是悔之晚矣。
阮氏看出他的想法,柔声宽慰了几句,唐松年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。
“我方才已经着人替宝丫告了假,让她先好生休养几日,待痊愈之后再进宫。”
阮氏自然称好,女儿病着进宫的话她也不放心。
许筠瑶郁闷地摊在床上,整个人还是软绵无力,只是头却没有早先那般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