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若是可以的话,本宫也不用挥鞭挥得这么辛苦了,毕竟本宫是要靠脑子纵横后宫,而不是靠蛮力的。
唐松年:“……”
阮氏:“……”
唐松年掩嘴佯咳一声,在夫人满是责怪的眼神中疼爱地捏了捏女儿的脸蛋:“弄死就过了些,给他一个震慑,教他日后再不敢招惹你便可。”
“可若他就是不怕死,偏要和我作对呢?”许筠瑶不死心地追问。
“若是知而不改,自有长辈们出面,小丫头便不必操心了。”唐松年拍拍她的脸蛋。
许筠瑶暗地轻哼一声。
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兴哥儿是自家人,再怎么做也要手下留几分情。老匹夫再阴狠,到底还是顾及家族的。
她还是有点不死心地又问:“打他是最下乘的做法,那怎样才是最上乘的呢?”
唐松年抓抓她头上绑成一团的软软头发,慢条斯理地道:“最上乘的做法自然是借刀……借大人之手替你讨回公道。”
切!许筠瑶顿时嗤之以鼻。
老匹夫说了那么多,这一句才是重点吧?真当本宫是那等受了委屈,便回去找爹娘哭诉的无知小儿了?
“哦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