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松年打起精神,两人聚了一会儿旧,韦良便一脸凝重地道:“殿下在与废太子周旋之时,怀疑废太子身边藏有前朝余孽,只是殿下当时分身乏术,无暇多故,待废太子死后,殿下设下一个局,倒真的抓到了不少前朝余孽,只可惜那些都是硬骨头,落网之时竟毫不犹豫地服毒自尽。”
唐松年心中一凛:“可见这些已经是亡命之徒,若不除掉,日后必成大患!”
“殿下如何不知,只是那些人实在太过于狡猾,又个个是不怕死的,竟能以一命护一命,竟教过半的余孽逃脱了。”韦良恨恨地道。
“我此番来,也有伺机调查余孽行踪之意,可惜一无所获!”韦良叹了口气。
唐松年皱着眉,暗暗思量着。
“爹爹!”周哥儿奶声奶气地在外头唤,也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韦良也只到了这声软软糯糯的‘爹爹’,哈哈一笑:“是你家那个小子吧?快让他进来我瞧瞧。”
唐松年无奈地笑道:“是他,快五岁了,平日可是淘气得很,又惯会装巧卖乖讨他祖母与娘亲欢心,愈发没了个忌惮。”
那厢周哥儿已经推开了门,迈过门槛,‘噔噔噔’地朝他跑了过来,脸上带着欢欢喜喜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