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再走过一条青石小道便是东院。
突然,前方一阵吵闹声传来,许筠瑶细一听,隐隐地听到‘姓贺的小子’、‘松年’、‘案件’之类的字眼,心中一突,松开碧纹的手加快脚步往前走去。
碧纹回神,连忙追上去:“姑娘慢些走,小心摔着。”
许筠瑶没有理会,反而越走越快,而那些吵闹声也越来越清晰可闻。
“……娘,大哥,二哥,他只是一个孩子,什么也不懂,什么也不知道,去了又能帮得了什么忙?那吴知府若当真是明察秋毫,自是能还老爷清白。”是阮氏的说话声。
“我说你这妇人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一个莫名奇妙的孩子还要比你夫君重要?这会儿又不是让他做什么,不过是带他去给三弟做个证,这对三弟来说是好事,你怎的反要推三阻四的?!”许筠瑶认出说这话的正是大房的唐柏年。
“大哥说得有理,三弟妹,这孩子毕竟也算是命案的知情人,多一个人作证,三弟的冤屈便愈发容易洗清。”这一位却是二房的唐樟年。
“不管你们怎么说,我都不答应,明明是无中生有之事,还要怎么作证?若有人纯心陷害,便是找十个、一百个人为老爷作证,也照样毫无用处,更不必说要靠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