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子浅的东西,尽做些丢人现眼之事!”
唐筠瑜吃痛之下哭声又响亮了几分。
已经被勉哥儿牵着进了屋的许筠瑶只当没有听到身后的哭声。
上一辈子唐筠瑜也是如此,但凡看中的必是要夺过去,又因为她出身唐府,有老匹夫唐松年那么一个深得帝心的叔父,太子的姬妾们自然无人敢招惹她,愈发让她不知所谓起来。
不过似唐筠瑜这种骄纵不懂收敛,亦不见得有多聪明之人,其实是最容易对付的,故而许筠瑶初时并没有想过要对付她,更加没有将她放在眼里。
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就是因为她的大意轻敌,竟会使得自己吃了一个大亏。这个亏,也是她自得宠于东宫太子赵元祐之后吃的第一个亏,教她铭记一生。
她为何会不惧怕蛇那种恶心的软体动物?这真的是拜她现在的二姐姐,上辈子的唐良娣所赐。毕竟若不是她让人把自己扔进树林,让她不眠不休死死支撑着与数条毒蛇对峙了一整夜,突破了她恐惧的极限,相信也不会有如今“无所畏惧”的自己。
所以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反正如今想来,她是挺庆幸自己经历过那么一个恐怖夜晚的,没有那一晚,就没有后来的许淑妃,也不会有昨日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