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才小小声地道:“姨母才不会生气呢!她的东西也不会留给讨厌的人。”
书房内,沈铭满怀唏嘘地道:“那田氏也算是个精明能干的奇女子了,只可惜所嫁非人,以致白白丢了性命。”
唐松年点点头:“孙家能有今日的富贵,她功不可没,倒是孙有才辱没了她。”
马捕头却是心有余悸地道:“此女当真是心思深沉,竟是从孙有才纳了董氏那日起,便不动声色地将部分财产转移并折合成银票,留给孙有才几间空壳子店铺。若不是死得早,只怕日后孙有才和那董氏都得仰她鼻息过日子。”
“最可笑那董氏,只怕她死也不会想到,田氏生前竟然在官府给她入了奴籍,如今她莫说是孙家的家产,连自己的女儿都成了她的主子。”马捕头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道。
“所以说,孙家哪还留有什么财产,只怕过不了多久,债主便要上门了。”沈铭摇摇头。
唐松年看看天色,起身拍拍衣袍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们有事自忙去。”
而他,要回去哄闺女了。
时候不早了?马捕头望望窗外的阳光明媚,不明白自家大人为何能得出‘时候不早了’这么一个结论。
唐松年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