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深蒂固的认知出了差错。只是,她愈是觉得脑子里一团乱,整个人便愈发的冷静。
不管这两人是何关系,曾经的种种是真是假,终有一日她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
那厢捏糖人的老汉已经将‘唐大人’捏好了,唐松年痛快地付了款,把捏得惟妙惟肖的糖人递给女儿,笑着道:“宝丫看,这是你要的‘爹爹’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见怀中的女儿‘啊呜’一口,就将‘爹爹’的脑袋给咬了去。
他的笑容顿时便僵住了,看着那个没了脑袋的‘唐大人’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突然觉得背脊有点儿冷是怎么回事?
因答应了阮氏晚膳前必会赶回去,故而唐松年也不敢在外头逗留太久,只抱着许筠瑶在街上转了不到一个时辰,再给她买了好些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便打道回府了。
当晚,唐松年亲吻着怀里的温香软玉,看着气息紊乱,媚眼如丝的女子,听着那勾魂摄魄的娇吟,心中激荡,正准备一举侵占独属于他的领地。
他忽又想起了什么,忙竖起耳朵细细一听,察觉并无异样,这才小心翼翼、试探般往玉门一点点探进去,探一点便停一停,竖起耳朵细细听,如此几回,被他弄得浑身软绵无力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