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:“果真如此?”
“应是假不了,知州夫人不是那等信口开河之人,若无十成把握必然不会说出来。”阮氏道。
唐松年脸色有几分凝重。
从大哥开始凑银两到今日才过去多久?纵然是吴知府收到银两后快马加鞭送回京城,从吏部发出任命书到河安府,最快也要两个月,何至于这时候任命书都到了州衙了?
如此唯有一个可能,那便是这封任命书根本不是从京城发出来。只是天底下也没有哪个官员敢假冒吏部官文,任命书肯定是真的。
他又想到了早前听闻的那些关于东宫太子卖官鬻爵的传言,浓眉顿时皱得更紧了。
如今看来,只怕这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!
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前朝末年官场腐败,贪污成风,各级官员到处搜刮民脂民膏,民不聊生,天下由此大乱。而这一切,归根到底在于吏治腐败。
大齐建国未及六年,太子乃国之储君,若他果真开了卖官鬻爵之恶劣先例,日后上行下效,大齐危矣!
见他神色不豫,阮氏有些担心地问:“你怎的了?脸色这般难看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唐松年笑了笑,暂且将心中忧虑抛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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