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样?”
“天意如此,非人力所能违逆,你们还是好生把她安葬了吧!”
隔得数日,朝云观的玄清道长便云游四海去了,在此后的十年,再不曾有香客见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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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亲自带着孙女回了正屋,将方才在朝云观发生之事告诉了阮氏,阮氏又是心疼又是遗憾:“这玉佩沾了脏水可还有灵气?”
王氏叹了口气:“必然会有损害,待我在祖师神位前供奉一段时间瞧瞧。”
“也唯有如此了。”阮氏惋惜,又没好气地在女儿额上轻戳一记,“你哟!”
许筠瑶继续装懵懂,趴在她的怀里,望着正安静地坐在周哥儿身边,听着对方嘀嘀咕咕的贺绍廷,突然觉得有点儿泄气。
少年大将军幼时真的忒难亲近了,防备心也强,明明她不过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,怎的偏就让他防备至此呢?甚至连她被勉哥儿那个奇葩小子作弄也只是袖手旁观,一点儿也不友爱哎!
“夫人,老爷让小的来请廷哥儿,说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他。”墨砚进来回话。
阮氏也没有多想便应了声。
贺绍廷脸色一白,下意识地揪紧了袖口。
一直注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