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!”
“不错。”唐松年颔首,“其实当时为那孩子探脉时我便发现,那孩子的昏迷乃是药物所致。”
见沈铭与马捕头一脸惊讶,他不紧不慢地又道:“据董氏的婢女秋萍所言,这孩子自到了孙宅之后,平日多是田氏亲自照顾着。”
“孙有才早些年不过是个挑着担子穿街过巷的卖货郎,后来娶了田氏,夫妻二人齐心协力,渐渐把生意做大,家中财富亦因此积累了起来。”
“可惜田氏成婚多年一直无子,三年前孙有才便纳了董氏,继而与董氏生下一女。据查,孙氏夫妇这些年的关系已经比较疏远,田氏也不再插手孙有才的生意。”
“那孩子跟着生母投奔田氏而来,田氏待她们母子也是事事上心,多有照应。那孩子的生母病逝后,田氏便将他安置在离她所居的正房不远的屋里住下,视他如同己出。”
“说不定,当晚正房里发生之事,这孩子比孙宅里任何人都要清楚。”
“听大人这般一说,果是如此。”沈铭与马捕头深以为然。
“所以,此案的关键,竟落在那个孩子身上了?”沈铭若有所思。
唐松年微微一笑,扬声唤:“墨砚!”
墨砚应声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