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何况她这次还跑出了名次。
周云憧观察了一会儿,视线又落向了另一头树荫底下的高德和袁逄。
高德察觉到视线,推了袁逄一下,袁逄回头看到周云憧,随即眼神儿心虚地溜开,摆明了心里有鬼。
高德叹气,对袁逄道:“坦白从严,抗拒更严,你好自为之。”
袁逄抱头:“我喝大了,你怎么也不拦着我呢!”
“我还怎么拦你,我都快把你踹操场那头去了,你嘴上不把门,我把鞋塞你嘴里都堵不住!”
“不行,老高,你不能见死不救!明天我就出任务了,被周老大揍一顿我还能起的来?考验友情的时候到了!你快帮我挡一下,我肚子疼,哎呦……不行了,我请假,尿频尿急尿不净,先溜了!”
袁逄一溜烟儿跑路,高德独自面对着越走越近的周云憧,特别无语。他突然觉得这塑料兄弟不要就不要了吧——怂,欠,还能吃,不绝交留着过年当下酒菜呢?
周云憧:“怎么回事?”
高德:“……”
训练结束的时候林陌露才看见周云憧。他站在树下,穿着白衬衣,一头短发又柔又顺,风一吹跟着动,配上那张帅脸,就跟男人帮封面似的,宽肩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