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到现在,他一个字儿也没提。”
高德一拍腿:“可不就说这事嘛,你也察觉到了?我都不敢出声。你说是不是他家里……出事了?”高德做了伸舌头咽气的表情,别是他们一家已经成了“嗷嗷怪”了。
袁胖儿冷哼:“死了才好呢。”
高德脸一沉:“说什么呢!胆儿肥了咒老大家里人?”
“别闹,他那叫什么家里人?”袁胖儿一提就来气,“老大当初为什么会当兵,还不是被他那个偏心眼儿的妈挤兑的?老大在外头流血拼命的时候,他们问过一句?人娘儿俩在家里拿着老大的钱吃香喝辣,不知道多快活。不说别的,就他那弟弟,什么瘪犊子玩意儿?挺大个人靠着压榨老妈和哥哥的钱买婚房。不瞒你说,老大说要来接他们的时候,我就脑瓜子疼,巴不得他们死在外头别来拖老大后腿。”
高德觉得再怎么都是周云憧的亲人,话不能说得太难听,可是他想分辨两句,居然都找不到词儿。
实在是袁胖儿说的基本没错儿,周云憧那个偏心眼儿老妈和混账弟弟确实都不怎么样,可是周老大这个人,重视家庭。他幼年丧父,那时候家里就他一个大孩子,他就谨记父亲的遗言,好好照顾妈妈和弟弟。他当兵后常年不在家,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