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姐姐不用担心我,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有五岁的小男孩了。”夏明轩轻声道:“这些事情我经受得住,再说了,父亲终究不能枉死,这事总归需要天下大白。”
他这五年来虽然有些浑浑噩噩,但是身边的人和事,他还是清楚的,夏长河和陈氏这些年来如何逼迫夏浅语,夏府又是如何因为他们两人而败亡,他也都知道。
这些事情虽然他每想起一次心里就要痛一次,他却也觉得应该让姐姐知道。
夏浅语听他这么说,便没有再劝,她也想知道那件事情。
夏明轩的眼里有了几分泪光:“姐姐也知晓,我素来怕打雷,姐姐和父亲在家时,我自不会去找母亲,而那一晚,你们都不在。”
“我到母亲的院子里时,她院子里的丫环婢女那晚都不在,我就一个人摸到了窗下,然后就听见母亲的房里传来了二叔的声音。”
“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,就顺着窗棂往里看了一眼,他们二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咬了咬唇,他当时不懂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,托杨可欣的福,他如今已经知道他们当时是在做什么。
夏可欣知那一夜的事情对他而言如同恶梦,伸手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