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这些事情做得干脆利落,没有留下一点线索,就算景渊想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都不好做。
景渊冷笑道:“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了楚临风,这货还真是一个心黑手狠的。”
“将军,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要怎么办?”长卿有些担心地问:“按这情况,想给给夏姑娘脱罪实在是千难万难。”
“这罪估计是脱不了了。”景渊在处理这件事情时心里很清楚:“他们要的是夏府的皇商资格,拿到皇商资格后,他们就不会再蹦嗒。”
他当初在挑选夏府为皇商的时候,并没有什么私心,只是觉得夏浅语在经商这件事情上做得不错,会是最好的皇商人选。
只是他还是低估了朝中那些人不要脸的程度,为了把夏府拉下马,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他现在都不知道,当初将皇商的资格给到夏浅语到底是为她好还是害了她。
长卿叹道:“怕只怕现在就算是把皇商的名额给到秦府,那些人都不会消停,还会想要更多。 ”
景渊缓缓地道:“他们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,但是却也必须让他们就此罢休,眼下且让他们先得意一下,先保住浅语要紧。”
官场上的事情,从来就不是今天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