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机,为什么不能动手?”
夏长湖伸手往上指了指道:“你不要忘了,浅语是平远王的未婚妻,只要平远王没事,她就不会有事,这些年来夏浅语多少次凭一已之力力挽狂澜,多少次在最后关头翻盘,你都忘了吗?”
“但是这一次和其他时候不太一样。”钱氏皱眉道:“这一次是朝庭中有人动了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夏长湖缓声道:“所以我们更不能动手,唇亡齿寒啊!”
钱氏听到这句话面色变了变,夏长湖又道:“老二这一次的行事当真是蠢到极致,我的观点一直是自家人怎么斗都没有关系,哪怕打破了头都可以,但是却不能把外人给搅进来。”
“他疯狂陷害夏浅语的时候却忘了,他自己也姓夏,夏府要是没有了,他就算是争赢了又有何意义?”
钱氏听到他的话有些意外:“相公,你这想法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。”
夏长湖苦笑一声道:“以前想得简单,并未看得太远,上次浅语那丫头跟我说了一番话后,我感触颇深,你想啊,如果长房出事要被砍头或者抄家,二房和三房能逃得掉吗?”
钱氏的面色也变了变:“你是说三房也一样会被牵连?”
“当然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