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浅语,你们夏府欺人太甚,还我儿媳妇的命来!”
夏浅语面色从容,欲走过去,曾平将她拦住道:“夏姑娘,他们此时的情绪太过激动,你还是不要过去得好。”
夏浅语淡声道:“我未做过亏心事,不需要担心这些,你让开一下。”
曾平知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,同时也是个有胆色的,他虽然担心但是却也只能让他过去,却同时警觉起来,万一那些村民要伤她,他也能立即保护他。
夏府在普通村民们的眼里,那是正儿八经的高门大院,再加上她和景渊的那一层关系,以及她一身清冽却高雅的气度,那妇人虽然哭得厉害,却没敢扑过来。
妇人的身后还跟了十余个村民,一个个虽然愤怒不已,但是夏府的护卫和家丁人手比他们还要多得多,而且个个身手敏捷,一时间那些村民都站在那里不敢动。
夏浅语走到那妇人的身边问道:“这位夫人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跟我说说吗?如果夏府的人真的犯了错,我必定将人找出来,给你一个说法。”
那妇人只是普通的农妇,还是第一次被称为夫人,她心里有些害怕夏浅语,往后退了一步,她这一退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台阶直接就摔了过去。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