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来站在夏长河那边怕是真的错了,毕竟真正掌权的是夏府的长房,虽然夏浅语是一介女子,他们这么一群男子被她压着有些不舒服,但是面子哪有钱来得重要?
于是族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:“浅语你这丫头实在是太善良了,夏长河犯下了那样的错,你却还在为他求情!”
“但愿他经这一次的事情能想明白自己的错处,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!”
夏浅语温和地道:“族长说的是,我相信这一次二叔一定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处,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族长点头,夏浅语又道:“二叔对我一直有些误会,我不太方便打扰他,还得劳请族长去安抚一下他,他虽然从夏氏的族谱中除名了,但是我终究也喊了他那么多年二叔,也不希望我们之间以后跟仇人一样。”
如果她愿意,她也可以有很多玲珑的手段,同样也可以各种装。
族长的嘴角抽了抽,她把夏长河暴打了一顿,将夏长河赶出了夏府,逐出了族谱,这会还让他去安慰夏长河,这等于是在往夏长河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。
因为他要去的话,就意味着他站到了夏浅语这一边,而他之前是夏长河用来抵制夏浅语的关键人物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