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早就过来为秦时月看过诊,他虽然有些失血过多,手上的伤却不算严重,他喝过安神汤之后便醒了。
只是他今日被夏浅语下的面子,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得回来的。
他是秦府的大少爷,是秦府的准接班人,今日却被夏浅语打了脸,削了腰带与发冠,被逼着写下血书让出了刚到手的茶园。
秦时月虽然在夏浅语的手里吃过亏,但是像这样的大亏,他却还是第一次吃,他只觉得他的脸都丢光了。
秦仁山从府衙回来后面色极为难看,对着秦时月就是一顿骂,骂他无能,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!
秦时月由得秦仁山骂,一句嘴都不敢还,这一次他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,却这般打了他的脸,他比任何人都要生气,却又有些无能为力。
在这一刻,他有些万念俱灰。
细算起来,这些年来他和夏浅语也斗了不下十余场,他却一点便宜都没能占到,他此时深刻的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差劲了,以至于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。
秦仁山骂得太狠,楚氏心疼自己的儿子,轻声道:“此事也非时月所愿,要怪就怪那个夏浅语太过狡猾!”
“她仗着有平远王为她撑腰,行事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