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的掺合而变得相当被动。
秦仁山咬牙切齿地道:“不除掉夏浅语,我誓不为人!”
他一向城府深,喜怒等闲不会示于人前,今日这般,实属失态。
楚氏宽慰道:“你也不要太过生气, 夏浅语也不过是个女子,夏府那边也没有那么太平,她未必就能撑得起来。”
秦仁山却道:“早前夏府二房三房一直和和长房做对,没少给夏浅语添麻烦,这一次夏浅语拿到了二房的茶园,又将夏长河暴长一顿逐出夏府,三房夏长湖又一向是个见风使舵的,一见这等光景,怕是连个屁都不敢放!”
“如果夏浅语真的把夏长河逐出夏府的话,那么往后夏府就真的是夏浅语一人说了算了,往后再难有人给他添堵,到时候她会更加得意,我们也将会被她压制的更加厉害。”
他看事的眼光远胜楚氏,已经看出了这件事情的苗头。
秦府这一次输得实在是太惨!
楚氏闻言也有些焦躁,却道:“陈氏和夏长河之间一直不清不楚,早前也曾帮着夏长河对付夏浅语,现在夏浅语要将夏长河赶出夏府,陈氏只怕第一个不会答应。”
秦仁山长长地叹了口气说:“以前陈氏是还能压制一下夏浅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