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浅语轻点了一下头,问了一下大夫他们的伤情,大夫告诉她,这些家丁的伤看着严重,但是都是皮外伤,并不打紧,过几日便好,只是孟舒烨的伤要重一些,肋骨被打断了三根,好在没有插到肺里,要不然只怕连命都没有了。
夏浅语知道秦时月和夏长河主要是为了除掉碧水和孟舒烨,所以这两人挨的打最多,再加上孟舒烨为了保护碧水,所以他身上的伤最重。
夏浅语坐在孟舒烨的床畔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孟舒烨此时鼻青脸肿,看起来颇为丑陋,他微低着头道:“今日是我太过冲动了,你罚我吧!”
夏浅语看着他道:“你的确是该罚,所行之事不说蠢到极致却也相差不大,你早就知道夏长河和秦时月是什么样的人,就当知道今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还一头扎下去,难不成你真以为你皮厚,他们打不死你?”
孟舒烨此时挨了骂,心里反倒舒服了不少,当下轻声道:“所以报应来了,这会躺着都起不来身。”
夏浅语见他还能开玩笑,便知他伤得虽重,应该没有性命危险,伸手在他肿起来的脸上点了一下,痛得他当即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他瞪了她一眼,她却笑着道:“孟舒烨,好好养伤,早些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