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京中呆了月余,来回的路上加起来差不多一个多月,细算起来她离开合州也有两个半月了。
这期间她也收到孟舒烨寄来的信,信里说了一下夏府近来发生的事情,如她所料,夏长河伤好之后又不消停了,夏长湖也不老实,而孟舒烨根本就镇不住他们。
夏浅语知道这一次回来,只怕还有一场恶战。
她不知道的是,夏府此时已经乱了套。
夏长河趁着夏浅语不大,折腾出了好几桩事情,最初孟舒烨还能带人镇着,却也架不住夏长河三不五时的来捣乱,且夏浅语不在,夏长河就是夏府辈份最高的人。
他在夏府也经营年,自有他的人脉,孟舒烨终究姓孟不姓夏,名次上也只是挂着夏府管事的名头,没有多少人是真正信服的。
虽碧水拼命相助,然两人力量终究有限。
此时孟舒烨在屋子里走了两圈,有些恼怒地道:“夏长河实在是欺人太甚,他脑子只怕是被门夹了,才会帮着秦府那边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来!”
就在昨日,夏长河把属于二房的那一块狭小的茶园卖给了秦府,那块茶园面积不大,但是却靠近湖畔,那一块茶园连绵约有三里地。
正常来讲,夏长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