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茶的,每年都会去茶园里锄草,施肥,采茶,所以对我而言这些活实算不得粗活。”夏浅语微笑着道。
她拿起锄头将地里的草锄下一棵,而在京城城门口,景渊拔剑斩下了一颗脑袋,鲜血四溅。
老妇人看到她拿锄头的样子果然是熟练的,便也不再拦她。
正在此时,别苑的大门被敲响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公公打开大门问:“请问你们找谁?”
贤王立在门口道:“听闻昨夜平远王宿在此处,不知他此时可在?”
老公公微笑道:“王爷已经回京了,不在此处。”
贤王看了老公公一眼,依旧淡然浅笑道:“不知昨夜府中除了王爷之外,可还有旁的人?”
老公公淡笑道:“此乃平远王府私事,贤王爷问多了。”
贤王还想再说些什么,老公公已经拿起扫帚道:“老朽还有诸多杂事,就不陪贤王爷在此闲聊了,贤王爷请便。”
贤王和景渊都是王,只是他是亲王,景渊是郡王,论品阶他略高一筹,然景渊性情疏狂,平素行事多凭一时兴趣,就连皇帝都对他颇为客气,贤王对外的形象却是礼贤下士,遇到景渊,也需退让三分。
景渊的这间别苑,他也不敢硬闯